看着他光洁的脊背呆呆出神,想起洗碗时吴玉雪所说的话,她不禁有些心烦意乱。眼前这位令她倾心不已的少年,她已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,她和他一起在院子里渐渐长大,从她到闭关室听差开始,他便进入了她的视线,后来就渐渐熟悉了,这么多年来,她和他在一起的每个片段,她几乎都记得。
    还在闭关室那会儿,她只需听听远处的脚步声,便知道是他来了,她进入无月的视线却仅仅只有两个多月的时间。她记得很清楚,无月正儿八经地注意到自己,还是在北风受伤之后,也就短短半个多月的时间。
    有时候她又觉得他就像天边那抹美丽的云彩,变幻莫测、不可捉摸,只能远远欣赏,却永远也无法把它抓住,牢牢地握在手心,每当被他那双饱含深情的大眼睛脉脉凝视的时候,她便心醉不已。
    爱得死去活来,觉得自己拥有了一切,因为没有任何女子能在如此纯净的眼神中看出一丝虚伪
    然而,当她眼睁睁地看着他以同样真诚的目光,深情凝视其他女子时,她分明感受到,那原本完全属于自己的爱,又一滴不剩地转移到了别的女子身上。她便会既困惑又失望,甚至是愤怒,恨他恨得咬牙切齿!
    她心神不属,想得过于入神,以至于无月来到她身边站了半晌,她也没感觉到。“绿绒丫头,想什么呢,这么入神?”无月只好碰了碰她。
    “啊!你啥时出来的?”绿绒醒神过来,见他已把干净衣衫穿戴整齐,只是披着一头湿漉漉的散发,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:“你都穿好啦?瞧我真、真是糊涂,难怪你要嫌我笨啦!”边说边起身让无月坐下,为他擦干头发,将散发梳理整齐,由于是晚上,只是随意挽了一个发髻。无月轻轻将她揽入怀中,笑道:“谁说你笨啦?本就该我自己穿衣的,否则赤条条地站在你面前成何体统?”
    “那有什么打紧?反正我迟早是你的人无月,你爱我吗?”绿绒伸手勾住他的脖子,深深地看着他,当没有别的女子在他身边的时候,她确信无月完全被她所拥有,从严格意义上来说,她对他只有无尽的爱,从未恨过他,她恨的是抢走他的爱的那些女子。
    只不过,她只能找他发泄怒火而已。无月在她娇嫩玉颊上香了一下“当然,我不是说过好几次了么?”绿绒深情无限地道:“可我还是想听你认认真真地说一遍”
    “绿绒,你是个好姑娘,我爱你!”无月深深地吻上那双淡淡红唇天旋地转、昏天黑地,一切不复存在!绿绒使出浑身力气搂住他的脖子,似乎怕他溜走一般,唇舌拼命地去承受、去索取,那无尽的爱之源泉,喃喃地道:“无月我爱你,好爱好爱
    在我尚未意识到的时候,你已经是我的一切,我每天每时每刻,除了你,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我不求你只对我一个人好,我知道那不现实。
    可是我求求你,不要当着我的面和别的女子卿卿我我,我实在是受不了”说到后来,渐渐流下眼泪,哽咽起来。
    无月皱眉道:“怎么好好地又哭啦?你这丫头啥都好,就是特爱哭这个毛病得改改”绿绒痴痴地道:“我以前从来不哭的,哪怕被管事的大丫鬟责打,浑身是伤也从未哭过。可自从跟了你,我常常就想哭,知道你不喜欢爱哭的女孩子,可我怎么都忍不住都怪你,好折磨人啊!”无月奇道:“你以前经常挨打么?我怎么从未听你提起过?”绿绒道:“府中经常挨打的小丫鬟和精卫队员又不止我一个,有什么奇怪的?
    夫人御下极严,手下一级往下管一级也都是如此,处罚非常严厉,动辄得咎挨打,没被杀掉,能够活下来的都是精英”
    无月十分心疼地道:“真是苦了你啦,简直难以想象,你一个小小的女孩子,都是怎么熬过来的?云梦娘娘同样也是御下极严,不过那是靠威信和纪律,上级对属下动辄打骂砍头之事少得多。若是她也像夫人那样的脾气,影儿早就没命了。”说起影儿,他不禁想起她的痴情不悔,继而又想到那位不食人间烟火、仙女一流的灵缇,不过这样的念头仅仅一闪而过,因为他觉得这样对不起身边的绿绒。
    绿绒道:“你模样好,心也好,也难怪走到哪儿都很受女人欢迎。在凤翔府张氏花园是这样,到了凌霄宫也是如此。”无月皱眉道:“那也未必,在这儿便踢到一块又硬又臭的石头!”
    想起梅花那副冷若冰霜的模样,以及软硬不吃的臭德行,他不禁恨得牙痒痒地!绿绒说道:“萝卜青菜、各有所爱嘛知道我为何挖空心思往上爬么?
    除了希望能常伴你身边之外,想彻底摆脱成日间动辄挨打挨骂的处境也是其中一个原因。要说起来,我已经得到自己想要的,应该心满意足才对,可我偏偏还是不满意,见不得你跟其他女子卿卿我我,我是不是太贪心了啊?”
    无月说道:“你那不叫贪心,而是有自己的人生理想、有追求,而且有股子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的劲头。这点你跟大姐很相似,虽然所处地位不同,不过殊途同归。我很理解你的感受,也许也许是我上一世欠债太多,今生必须得还,躲都躲不掉。
    不过你一定要相信,我对你是真心的。”绿绒幽幽地道:“现在我当然相信可是回去后,当你面对梅花和姬仙子那些女子时,我不确定自己还能不能相信。”无月说道:“那今晚咱俩就不回去了。
    我陪你坐在这儿说说话儿,说累了咱俩就靠在石壁上打个盹儿,直到天亮,好不好?”绿绒一脸幸福地道:“那当然好啦!咱俩若是一生一世都能这样相依相偎,度过一个个漫漫长夜,那真是太好了!
    无月,你是怎么想出这么一个好主意的?”无月说道:“这几天上山采药,几乎每夜都是如此度过的,不过没人陪我说话而已。”深情相拥的一对恋人。
    或许上一世便情孽牵缠,今生依然如此丽儿坐在无月屋里,无聊地翻阅着案头上的各类书籍,时间缓缓流逝,转眼已是深夜,依然不见他回来,不知不觉便趴在书案上睡着了。
    已有数日未曾和无月亲热,姬无双也是望眼欲穿,等得心焦,来到无月房门外看了无数次,屋里始终只有掌门千金在里面,不见他的身影,不禁气得暗骂无月:“死小鬼!不知野哪儿去了,这么夜深也不见回来!”
    第二天清晨见到无月,姬无双一直心痒痒地,可是在别人的地盘上,公然白昼宣淫终究不好,只好苦苦挨到晚上。昨夜和绿绒卿卿我我,直聊到天色微明才打了个盹儿,无月很是犯困,晚饭后带丽儿出去逛了一圈,便早早回房歇息。
    他闩上房门,脱衣钻进被窝,立马被一具丰腴柔软、火辣辣的赤裸娇躯紧紧抱住!他未曾料到被窝中竟藏得有人,不禁吓了一跳,惊呼道:“你是谁?藏”
    话音未落,他的嘴巴已被温软红唇紧紧吻住,再也出声不得。“死小鬼,是我!别那么大声嚷嚷,当心吵到别人!”
    却是姬无双娇媚无限的话音,她一边说话一边上下其手,摸遍了无月全身,屌儿更是被侵犯的重灾区!无月吃吃地道:“原来是姬姨您怎么总喜欢搞突然袭击啊?今儿我挺累,想早些睡觉,改天再陪”
    话音未落,嘴里又被一枚热烘烘的、硬挺肿涨的硕大紫莓给塞满。姬无双握住肥乳使劲儿玩他嘴里塞,浪声道:“少来!老娘已几天不沾荤腥。
    可是饿得心慌,昨夜你一定钻梅花屋里去了吧?没想到那丫头看起来正经,暗地里却这么骚,竟缠了你一夜”无月忙道:“姬姨可别乱说!梅花姐姐连正眼都没看过我一眼,才不象您这么”
    姬无双打断道:“才不象阿姨这么骚对么?唉!说起来真是好奇怪,以前阿姨也不是这样子的,跟你好上之后,不知怎么,成天就老想着这事儿,是不是因为你身上这股奇怪的香味儿啊?似乎特别催情”
    无月说道:“具体我也不太清楚不过,我昨夜绝未去过梅花姐姐屋里,姬姨前往别出去乱说,坏了人家姑娘的清白!”姬无双风骚入骨地道:“不管昨夜你到底死哪儿去了,今晚休想再逃掉小乖乖,快吃妈妈的奶,乳房好涨哦!”火热娇躯如八爪鱼般紧紧缠住无月,肿涨湿热的阴户使劲儿贴紧,不停地磨蹭着他的下体。“阿姨就这么需要啊?您真是好骚哦,真是个不折不扣的淫妇!”
    虽然很犯困,他毕竟也有好几天未曾品尝熟妇紫涨的大奶头,不禁紧紧含住啯吸起来,舌尖使劲儿地舔弄着熟妇敏感的奶孔,舔得奶孔渐渐张开。
    “阿姨是、是淫妇,发春的荡妇嗷嗷宝贝儿把阿、阿姨的大乳头啯得好痒好涨!阿姨要、要宝贝儿的大香蕉”手握屌儿套弄不已。
    感觉棒儿在手中变长变硬,终至一柱擎天,不由吃吃地道:“你也是个小色鬼,骚小孩,被骚阿姨稍稍挑逗一下,小鸡鸡就变成了一根硬梆梆的大香蕉!噢、阿姨要吃大香蕉,乖乖也舔舔阿姨的骚屄”
    随即以六九姿势和无月相互舔阴。“阿姨的屄毛真多啊,跟淫水一样多!屄毛多的女人就是骚啊”无月用舌尖舔舐着红红的花生米,不时轻扯长而卷曲的柔细阴毛,惊叹不已。
    “小乖乖使劲儿舔、舔阿姨的大毛屄,把舌头伸进屄洞里面去舔,里面好痒哦!”樱唇啯吸套弄着无月的棒子,简直是爱不释手!“骚小孩,小鸡儿这么硬,是不是想肏阿姨的大毛屄?阿姨的大屄洞已经张开,要小鸡儿钻进来给阿姨止痒”
    姬无双返身面对无月蹲下,右手指搭住过于上翘的屌儿往下一摁,棒头便已卡进蠕动不止的玉门,肥臀缓缓下沉,将屌儿吞入湿热无比的yin道之中。无月吃吃地道:“我这根是大香蕉,天儿那根才是小鸡儿,阿姨难道想儿子的小鸡鸡了么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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