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姨喜欢你的大香蕉,也喜欢儿子的小鸡儿,阿姨要、要儿子的小鸡儿钻进妈妈张开的大屄洞,肏、肏妈妈的大毛屄嗷嗷”被长长火龙捅入瞬间的那种涨痒之感,快美难言!美妇忍不住骚叫起来,双手撑在无月胸前,下体前后挺动起来。
    吱吱水声顿时不绝于耳已好几天不近女色,无月也颇为亢奋,冲天钻则比主人更加亢奋,在yin道内专找最敏感之处钻探不已,吱溜一声卡进宫口之中,蛇头一般蠕动不止。
    姬无双挺动一百多次之后,阵阵快感一浪接一浪接踵而至,轰得她头晕目眩,情不自禁地使劲儿挠动着满头秀发,如母兽般龇牙咧嘴地嘶嚎起来,无月虽也亢奋不已。
    神智倒还清醒,忙提醒道:“姬姨小声些,别吵到梅花仙子!”姬无双神情痛苦之极,快感是如此剧烈,已不敢再挺动,丰腴娇躯颤抖着。
    嘶声道:“嗷嗷呜噢!我、我、我实在忍不住!嗷嗷!小色鬼、骚小孩的小鸡儿肏得阿、阿姨好、啊好痒!阿姨的老屄要夹、夹小孩的小鸡鸡啊!丢啦!”
    她不动,可冲天钻在里面依然动得厉害,销魂时刻渐行渐近,她想忍都忍不住,伴随着阵阵惊天动地的尖叫声,以及类似于女人哭泣的那种呜声,姬无双下体痉挛颤栗不止,泄得昏天黑地
    无月见她叫得如此惨烈,吓得心惊肉跳,忙死死吻住她的樱唇,尽量不让她再发出声音。姬无双虽贪恋那种高潮余韵之际的深情热吻,然而呼吸不畅,不时挣扎着挪开双唇,大大地急喘几口气!
    “姬姨,您该回房了。”待姬无双的喘息渐渐平复下来,无月想赶紧鸣金收兵。姬无双蛮不讲理地说道:“不!饿了我好几天,一次哪里能够?你今夜若不拿出真本事,把阿姨侍弄得彻底满足了,阿姨会一直缠着你,休想我离开!”
    言毕也不管他是否同意,翻身再次上马,猛烈挺动起来无月心知如此放纵下去,非激怒对门的梅花不可!不禁痛苦万分地道:“姬姨,您这是强奸小孩,知道么?”
    姬无双蛮横地叱道:“阿姨就是喜欢强奸小孩,喜欢强奸你!你又能奈我何?”反正冲天钻金枪不倒,她大可象男人强奸女人一样,肆无忌惮地蹂躏无月
    足足一个多时辰之后,姬无双那吓人的尖叫声此起彼伏,至少叫了近十次,音量才渐渐衰减下来。在美妇一轮猛烈的挺动之后,无月也忍不住一泄如注,轰出了几天来的第一炮,轰得美妇浪叫得更加厉害!
    由于昨夜未曾好好睡觉,射过之后,无月已非常疲劳,正想入睡,门上忽然传来“嘣”地一声响,似乎有人扔过来一枚石子打在门上!他忙起身查看。
    但见对面梅花的暖阁房门正在关上,心想一定是姬无双的浪叫声吵到了她,故而扔石子儿以示愤怒!回到床上,他忍不住抱怨起来:“姬姨也真是!
    梅花姐姐就住在对门,您居然还叫那么惊天动地,惹得人家不高兴了吧!这可是在人家的地盘上,若是惹恼了她,一怒之下把我们通通赶走可就糟啦,我还有求于她哩!姬姨一定要收敛一点今夜到此为止,以后也别来我屋里来缠我啦!”
    姬无双搂住他一阵热吻,低声道:“要阿姨不来找你可以,不过你只要在谷中,每夜必须到我和四妹房里报到,否则,我就只好跑你屋里来找你啦!”无月心想:“这位牡丹仙子连强奸男人的事情都做得出,可是一向说到做到、言出必行,不答应她看来是不行啦!”于是只好无奈地道:“好好好我答应您就是”
    早上起床,无月在绿绒的侍候下梳洗整齐,前往餐室用早点。由回廊进入大堂,经过晓虹门外时,梅花刚好由暖阁之中走了出来。
    “你给我过来!”梅花将他叫了过去,满脸寒霜地叱道:“昨夜你在屋里做什么?折腾了整整半夜,真是吵死人!”无月一时不知所措,嗫嚅着道:“我、我”
    梅花恼怒之极地大声训斥道:“我这儿可是清修之地,不是藏污纳垢之所,若你屋里再发生昨夜那等事儿,你们马上走人,通通给我滚蛋!”
    绿绒听了梅花之言,原想过来盘问无月昨夜到底干了些啥,可见梅花态度如此恶劣,忍不住气愤地道:“你凭什么这么”无月见势不妙,三两下将她拖进院子里,低声下气地求道:“绿绒姑奶奶!
    我求你看在北风姐姐的面上,不要这么大脾气好么?此事都是我的错,被她骂两句本是应”绿绒怒气冲冲地打断道:“大少爷,该是我求求你才对!别总是如此折磨人好不?”
    无月忙拉住她的一双柔荑,低声陪笑道:“我不是说过我错了么?”“你还知道错啦?昨夜是不是又和那个又老又骚的狐狸精搞到一块儿去了?而且还不知羞耻,吵得梅花那个凶女人睡不好觉,对不对?”
    绿绒愤然甩手而去。实在怕姬无双再次溜进自己屋里纠缠不休,无月不敢违约,只好每天夜里到姬无双姐妹俩的房间里按时报道。
    因为他若未按时进屋,也会被姬无双拉进屋里,他认为在大堂里拉拉扯扯地须不好看!进了那间东厢房,他不仅会惨遭姬无双无休无止的蹂躏,还要受到吴玉雪的纠缠。
    她虽比师姐文静许多,可一旦将无月拉上了床,她的骚浪程度一点儿也不逊色于师姐,泄身之时,甚至叫得比师姐还凶!好在这个房间靠向前院,和梅花的卧室隔了两间屋,不虞再吵到她。
    不过隔壁的绿绒可就难受了,每夜都能清楚地听到姬无双姐妹俩房内传出女人奇怪的叫喊呻吟声,实在扰人清梦。更令她生气的是,她知道无月就在里面!
    于是无月每天都少不了要听到绿绒的唠叨,看到她的眼泪,赌气不理睬他,耳根子总不得清静
    连住在对门西厢房的丽儿也大受影响,有天早餐时忍不住私下问无月:“萧大哥,你干嘛自己的房间不睡,总要跑到两位长老房间里去挤着睡?
    害我每天晚上去找你,你都不在屋里,而且、而且还弄出那么大的声音,吵得我睡不好觉,你们都在干嘛啊?”无月老脸一红。
    但觉尴尬万分,拍拍她的头,从无数小辫儿中挑出一根轻轻地拉了几下,以教训的口吻敷衍道:“丽儿妹妹,你小孩子家,别掺和大人的事儿,懂么?”
    当然,姬无双那间东厢房里也并非没有安静的时候,因为这些日子里,无月大部分时间都是随梅花上山采药。
    而且每次上山都得好几天。在外采药的日子,大多数夜里只能临时找个地方草草休息一宿,若能找到山里猎户人家借宿,还能得到好酒好肉款待,若是在毫无人烟的荒山野岭,只能随便找个山洞过夜。
    甚至只是一个山壁下避风处。燃起篝火御寒,烧点水,就着冻得发硬的干粮充饥。无月何曾吃过这样的苦头?若非有求于人,早就辞工不干了!
    他每次出去一趟,人都要瘦上一圈,瞧得绿绒心疼不已,做得满桌子好饭菜给他大补。唯一令他满意的是,绿绒随身携带着好茶,谷中清泉水质特棒,烹出的茶清香醇美。
    每每邀梅花共饮,她也是赞不绝口,对绿绒的茶艺佩服不已!虽然上山采药很是辛苦,但无月也得到大把和美人近距离接触的机会,自然少不了大献殷勤、眉目传情,把他所能想到的所有求爱词汇,颠来倒去地说了无数遍,还不惜放下身段,扮演小厮角色将梅花服侍得妥妥贴贴,然而,这一切努力似乎效果不佳,二人之间的关系几乎没有任何进展。
    梅花依然很少拿正眼瞧他一眼,而且对他如此罗哩罗嗦看似颇为厌烦,常厉声打断他唠哩唠叨的肉麻话!
    无月不为所动,他一旦下定决心,便会锲而不舍、永不放弃,这是他跟大姐学的,大不了死缠烂打,非抱得美人归,将北风救活不可!
    燕山凤吟宫前院、若文居,是一座二进小院,小院西侧紧靠前院大道,离西北角的后院大门只有六丈左右,乃皇家乳母朱若文的居处。
    晚上掌灯时分,母子俩正在大堂西侧的餐堂中吃晚饭。朱若文不住地往儿子碗里夹肉,欧阳俊告饶道:“妈我已吃得够饱了,您还使劲儿给我夹菜。”朱若文看了看侍立门外的丫鬟,低声道:“整整十三天了。
    你每天晚上都要溜进妈妈卧室,那么劳累,不多吃点肉,身体怎么受得了?”欧阳俊放下碗,实在吃不下了。
    朱若文也懒得再管,兀自起身走向大堂对面暖阁之中,从暖衾旁小几上拿起那幅尚未绣完的刺绣百鸟朝凤行入里间的卧室。
    卸妆之后,她换丫鬟打来热水,将浴桶灌满,撒入各色花朵,兑入牛奶。待丫鬟出去后,她掩住房门,脱掉锦袄,缓缓宽衣解带欧阳俊躺在暖阁之中,手捧一册武功秘笈,却有些心不在焉,满脑子都是妈妈这些天夜里那需索无度的骚媚浪态,以及高大健美、丰乳肥臀的白花花玉体,哪里还看得进半个字?
    他原本住在外面西厢房中,朱若文为方便母子私通,特地让他搬进外间暖阁之中。见丫鬟大桶大桶地将热水送入卧室,心知妈妈正准备洗澡。待丫鬟们忙碌完出去后,听见卧室中传来悉悉嗦嗦的脱衣声,忙起身走到卧室门边,将门推开一些,向里窥探,但见妈妈正在脱衣。
    天呀妈妈简直就像个脱衣舞娘,一边缓缓地宽衣解带,一边扭腰摆臀,姿势好美好诱人哦,堪称天魔之舞!
    但见她一双天足时而交叉,迈着雍容雅步,缓缓盘旋,每转一圈,便有一件衣衫离身脱下外裤,轻巧地扔到绣榻之上,随后是中衣,露出雪白耀眼的上半身,怒挺双峰将绣着桃花图案的红色肚兜顶得高高凸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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