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身子的摆动,两只大白兔在里面活蹦乱跳,可谓波涛汹涌!两颗紫红色大乳头若隐若现,但觉比妈妈脱光了更加诱人!伴随着勾魂舞步,她将手伸向身后,腰肢一扭,肚兜已然离身,也没见她如何动作,已如轻烟般飘落于床头
    旋摇着全裸上身,微垂雪乳不住地左摇右晃!他感觉妈妈的媚眼好象会说话,偶尔总会若有意、又似无意地瞄上自己一眼,她的媚笑会说话,她的手,她的胸膛,她的腿
    她身上每分每寸都会说话她体态高大丰满,舞步美妙盘旋间,腰肢摆动得很特别,带种足以令大多数男人心跳的韵致。
    她是个很美很优雅的贵妇,弯弯的眉,大大的眼睛,香唇殷红而丰满,就像熟透了的水蜜桃,仍谁见了都忍不住想咬一口。
    但她身上最动人之处,并非她的脸,也不是她的身材,而是那对雪白鼓涨微垂的雪乳、以及肥翘硕大的雪臀,那种成熟美妇的风韵!
    一时间,只看得他耀眼生花、心醉神迷!倏地,妈妈身形离地,缓缓盘旋上升,似有无数花瓣飘飘荡荡的凌空而下,他凝神一看,却是妈妈秋裤飘摇而下,坠落绣榻。
    抬头看去,空中裙裾飘飞之间,现出一片雪腻,玉腿舞动张合之间,大片浓密黑森林隐现,中间横跨一抹寸许宽的红色!其销魂处,令欧阳俊抵挡不住!闪念间,那团裙裾如雨伞般张开飞起,缓缓飘落于地,如一朵绽放的牡丹!
    而这朵硕大的牡丹之上,俏立着肥白羊一般的风韵美妇,除了隆起小腹下被那抹红色一分为二的黑森林,通体雪白,再无一丝杂色!其实,朱若文是在施展一种奇特轻功,并非欧阳俊所认为的天魔舞。
    然而对他而言,其效果比天魔舞更加令人销魂!她解开腰间白色细绳,取下红色月经带,随手扔进小木盆里,随即分开双腿,左手掰开屄缝,右手用帕儿擦拭玉门。
    从欧阳俊的角度看上去,妈妈胯间一圈浓密屄毛围绕之中,被掰开的屄缝下端,敞开了一个铜钱大小的血红色洞儿,妈妈用帕儿摁住洞中娇嫩媚肉,缓缓揉动几下,才拿开帕儿看了看,随即又擦了两下,才将帕儿也扔进小木盆里,抬腿跨进热气蒸腾的浴桶之中。
    欧阳俊注意到,白色帕儿上似乎染上一抹殷红。色授魂与之下,他忍不住将手伸进下身,然而,他虽满腔欲火,屌儿却并未响应,竟疲软如故!原来,自那天母子乱伦后,他每夜都要服下红丸,因为只有这样才能满足如狼似虎的妈妈。
    而自己也才能在妈妈需索无度的交缠中得到那种极致的快乐!如此一来,他对红丸有了依赖,加上夜夜春宵、疯狂纵欲,若不服药,已无力勃起。
    他躺回床上,静听卧室里母亲的动静,估摸时间差不多了,便拿出一颗红丸,喝水服下,静待药性上来
    朱若文舒舒服服地泡完热水澡,起身擦干身子,戴上一根干净月经带,披上一件薄纱睡袍,随即斜倚炕桌歪在炕头上,一针一线地做起那幅百鸟朝凤刺绣来。
    天色渐黑,大约半个时辰之后,见儿子走了进来,并返身闩上房门,她不由诧异地道:“你又跑进来干嘛?连续玩了十三个晚上,你也不休息一下?”
    欧阳俊见她半透明的睡袍之下,一对肥乳和乳尖上那两颗大大的黑点若隐若现,随着她双手的动作而波浪起伏不已,显得异常诱人!
    而妈妈下身那条红色月经带显得更加醒目,由于她双腿稍稍分开,月经带两侧露出的那两排屄毛,活像花径两侧的一排排花树,长长的、一直蜿蜒到最幽深之处,看得他不由得血脉贲张!
    他忍不住走到妈妈身边,在炕上坐下,将耳朵凑向她耳边,吃吃地道:“还不是怨妈妈那又骚又浪的大毛屄那么多水、那么会夹!每夜都要缠着儿子不断地肏您的老屄儿子肏妈妈老屄舒不舒服?”
    朱若文抱住儿子一阵热吻,支支吾吾地道:“好舒服哦妈妈喜欢和儿子交媾”素手伸向儿子下体,按住高高鼓起的帐篷,隔着棉袍感受那根已一柱擎天的屌儿,不由惊呼:“我的儿
    小鸡鸡又硬拉,好硬好长哦!每次跟妈妈亲热一下你就要硬,这么喜欢肏妈妈的屄呀?”欧阳俊肉紧地道:“妈妈老屄里面好多隐隐的小牙齿,咬得屌儿好舒服哦儿子当然喜欢肏妈妈的老屄啦”
    朱若文道:“儿子小鸡鸡每次捅进妈妈老屄,都没敢太用力夹小鸡鸡,就怕小鸡鸡刚进去没多久,就被夹软了”欧阳俊揉弄着她那双柔软肥乳,并不时地用手指搓弄着那两颗深色大乳头。
    不一会儿,两两颗乳头渐渐硬挺凸起,显得硕大无比,朱若文呻吟声渐大,和儿子吻得也愈发激烈而热情见妈妈眼角虽隐现几条淡淡的鱼尾纹。
    但却容光焕发,肌肤依然雪白光洁,比前些时又似年轻了一些,就象四旬不到的风韵美妇,不由得赞道:“妈妈最近看起来又年轻了许多,真是好美哦!儿子爱死您啦”
    朱若文道:“妈妈也注意到了,童子精液最为滋补中年妇人,你每夜都要射那么多给妈妈,我当然会显得年轻些。说起来,这全拜你童子精液滋润之功。”
    欧阳俊:“既如此,那就让儿子童子精液,来滋润妈妈的大胡子老屄吧”朱若文啐道:“什么大胡子老屄?说得那么难听!”欧阳俊吃吃地道:“妈妈虽戴着月经带。
    但两侧各露出一长排屄毛,就跟老头的大胡子一样”上下其手,魔爪伸入妈妈胯间,略微拨开月经带下裆,打算抚弄她那半开半合的宽大阴门。朱若文一把抓住儿子的手,急急地道:“今晚咱俩只能亲亲嘴,亲热一下可以,但小鸡鸡不能捅进去肏妈妈老屄。”欧阳俊奇道:“为什么?”
    朱若文道:“没见妈妈戴着月经带么?昨夜和你房事后不久,妈妈就来了月经,刚才洗完澡才换上的月经带,又流出来好多,小鸡鸡若捅进去,包你白刀子进去、红刀子出来!不能再行房”
    欧阳俊想起偷看妈妈换月经带的情景,忍不住地道:“我想仔细看看妈妈戴着月经带的模样儿”朱若文脸上一红,啐道:“小色鬼!就喜欢妈妈的月经带也不知被你偷了多少?”
    欧阳俊蹲在地上,掀开妈妈睡袍下摆,下体诱人玉体尽收眼底,但见红色月经带跨越妈妈布满了妊娠纹、高高隆起的雪白小腹部,穿越大片浓密丛林,沿屄缝兜住大毛屄中央部分,继而隐入股沟之中。
    上宽下窄、呈倒梯形分布的阴毛,自下腹之下、阴阜之上一直延伸到屁眼附近,又长又密、郁郁葱葱地布满整个胯间,只在深色肥厚外唇之上,留下一片长条形林间空地。
    月经带下裆勒在两片近两寸长的肥厚外唇之间,由于妈妈外唇分得很开,月经带仅堪堪将屄缝兜住,兜阴处有一团湿迹。
    他用食指勾住兜阴带边缘,轻轻掀开一角,一缕夹杂着红色的白色淫液黏在兜阴带之上,随之被拉出红色玉门,变成一股亮色液柱,并被缓缓拉长而变细,另一端还藕断丝连地黏在半开半合的玉门之中、那一片血红色的娇嫩媚肉之上。
    他向妈妈玉门吹了口气,玉门顿时抽搐一下,洞口边三片娇嫩媚肉蠕动张合之间,又有一大股红白相间的粘液溢出。
    他知道,红色的是妈妈的经血,白色的是妈妈的白带看着妈妈如同会说话一般的骚屄淫洞,欧阳俊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!
    他伸指探向那三片因充血而变成血红色的花瓣状媚肉,轻轻挠了一下,媚肉顿时又抽搐般蠕动一阵,洞口也随之张合不已!朱若文大声娇吟,心慌慌地道:“妈妈正见红,不要摸里面”
    欧阳俊又在那三片媚肉上挠了一下,再次引发同样的销魂蠕动和呻吟,再试几次也是如此,且随着洞内媚肉的蠕动,缕缕混有经血的淫液溢出,弄得蛤口内外一片泥泞。
    显然,洞内这三片媚肉已极其敏感,稍加挑逗便会引发妈妈的强烈反应!他不禁肉肉地道:“儿子拨弄妈妈屄洞,痒不痒啊?”
    朱若文呻吟道:“痒死了妈妈左盼右盼,总算来了月经,没想到屄里面居然更加痒得要命”欧阳俊道:“妈妈为何要盼着来月经呢?”朱若文道:“那说明妈妈没怀孕啊咱母子俩连续交媾十余日,居然没怀孕,真是好高兴!”
    欧阳俊下面涨得难受,已硬得发疼,忍不住站起身来。朱若文忍不住瞄向儿子下体,媚眼连闪,紧盯着那座高耸的帐篷不放,心中怦怦乱跳、乱得一塌糊涂!
    见妈妈看着自己下体,一付馋涎欲滴的模样,欧阳俊挑逗道:“妈妈想看儿子的屌儿么?”朱若文心慌意乱,却冲口而出:“妈妈想把裤儿脱掉,让妈妈看看儿子的小鸡鸡”
    他脱光衣裤,当挎下内裤时,铁杵应声弹跳而出、一柱擎天!屌儿呈美妙弧线上倾、红肿膨大,威风凛凛之状,蕴藏着巨大的能量!
    其形状令朱若文春潮泛滥,忍不住一把捞住儿子嫩屌揉弄起来,玩得爱不释手,并将屌儿拉向自己嘴边,伸舌舔舐棒头和马眼舔着舔着。
    脑海中竟浮现出无月那根无敌火龙棒!继而又闪现出在凤翔府张氏花园那晚,无月和影儿那一幕香艳无比的活春宫!看来那晚给她留下的印象十分深刻,难以磨灭。
    她有些苦恼地甩了甩头,似想将脑海中那一幕幕给彻底赶走!然而似乎不太成功!自和无月分手之后,不仅是那幕活春宫,还有和他相处的那些片段时常不请自来,闯入她的脑海之中,既有在张氏花园中的,也有更早以前在渑池的
    那一幕幕,连同他那张仙界金童一般充满灵气、俊逸绝伦的笑脸,如附骨之疽、挥之不去。每每想及自己已是五旬妇人,居然对一个男孩如此念念难忘,实在是莫名其妙、令人难以置信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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